“醒了？昨天晚上你去见了谁？”天亮不久，林楠笙穿戴整齐站在了床头，井然揉着头起来，看向林楠笙，道：“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我做什幺。”

林楠笙皱了下眉，他已从守卫口中得知井然昨晚出入过府邸两次，但只有第一次见沈巍的时间长了些，第二次见吴邪还没有在外面停留两分钟，因而不打算冲他发火，只是道：“如果你还想吴邪平平安安地活在江东，你最好少和他接触。我不喜欢自己的狗和别人太亲。”

井然自顾自地穿着衣服，没有回答林楠笙的话，但那委屈巴巴的模样惹人怜爱极了。林楠笙看了他一会儿，道：“你想吃什幺？我让厨房做。”

井然看了林楠笙一眼，道：“随便。”

林楠笙笑了笑，没说什幺离开了房间。他虽然嘴上还把井然叫做狗，但应承过何开心要将井然当作自己的情人，因而实质上对他的态度和耐心比以前多了不少，井然不冷不热的应付姿态虽然让他不满，却也在林楠笙的容忍范围内。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林楠笙又一次去见何开心的时候，井然终于见到了戴笠。

洗好的底片放在桌上，林楠笙笔迹所写的回忆录若在平日里也不算大事，但现在上海战事吃紧，他又为沈面驳斥了戴笠，顶撞了光头，因而这份回忆录就很说明问题了。

“井先生，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林总司令的秘书。”戴笠若有所思地看着井然，井然冷笑一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潜伏在他身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拉他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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