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影应该很粘于锦言，像弟弟粘哥哥那样，又像男友粘恋人那样。一整晚，他趴在于子阳的胸口像一只猫，一边听着心跳声，一边发出微小的鼾声，他看起来真的很累，睡得特别沉，好像很久没睡好一样。

于子阳被压着不敢动弹，手和脚发麻，只能稍微移一下，沙发太小，他还生怕叠在他身上的男人掉下去，双手一直抱着他。那股欲望也是被活生生压没了。

手术后，于子阳第一次没再做梦，虽然睡得很挤，但还算是个好觉。

天刚亮，于子阳突然发现身上的人不在了，他猛地跳起来，大喊：“书影！书影！！”

他害怕他又去自寻短见了。

于子阳跑到窗户口眺望，楼下没有尸体，又匆匆去卫生间，急得都忘了这里根本放不下浴缸，他没法淹死自己，他又去厨房检查刀具，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不会……他僵硬地望向半掩的卧室，不会上吊吧？！

推开门，里面没人。

“书影！小叔！”于子阳夺门而出，却差点和叶书影撞了个正着。

“神经病啊你，一早大吼大叫的，小心被邻居投诉。”

“你去哪了？！”于子阳急着把他推进屋里，锁上门。

“买早饭，”叶书影把几个纸盒放在桌上，还有两杯咖啡，“吃吗？面包，刚烤的。”

于子阳匆匆洗漱，回来一口一个，一盒也就三个，他看了眼还在细嚼慢咽的叶书影，目光落在没吃完的面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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