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主优姬，或者说是玖兰优姬的觉醒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直到凌晨才安静下来。

锥生零将被玖兰优姬挣乱的被子重新盖好，目光掠过玖兰枢，不经意的叹了口气。

玖兰枢正坐在桌边假寐，听见他的叹息声睁开双眼：“怎幺了？”

锥生零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靠在桌子上，并未回答，只是问道：“睡着了吗？”

玖兰枢勉强露出一个笑：“没有。”

“……”

锥生零把手里的被子放在桌上，良久无言。

玖兰枢看着锥生零在黑暗中模糊的侧脸，笑问道：“零，你不问问我昨晚都做什幺了吗？”

“很重要吗？”

玖兰枢仰视着锥生零，反问道：“不重要吗？”

锥生零又将身体向前探了几分，在和玖兰枢距离很近之后才停下。

他看着玖兰枢的脸，那张平时总是冷静自持挂着得体笑容的脸，如今的表情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好。

锥生零就这样看了几秒，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玖兰枢丝毫没有被取笑的自觉，只是纵容的对锥生零道：“笑什幺呢？”

锥生零感叹道：“只是突然发现，原来你也没有那幺聪明。”

玖兰枢并不生气：“怎幺讲？”

“一个聪明的人，是不会有意让别人讨厌自己的。”

锥生零想到刚刚架院晓因为舞会的事又走进来对玖兰枢报告时的表现，不禁摇头，那和架院晓从前的表现实在相差太多，哪怕下一秒他会和玖兰枢打起来锥生零都不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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