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不屑与厌恶的眼神。陆青杨表情差点崩裂。
那时候高长恭就是用这种仿佛在看什幺脏东西的眼神看他的,陆青杨恨恨地想着,可高长恭凭什幺看不起他,他高长恭跟他一样脏,只不过是装出一副高贵不屑的样子而已。
高长恭并不知道陆青杨此时的心理活动,他甚至没认出这人是谁,唯一的感想就是这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不大舒服,别开眼就完事儿了。
酒吧人太多,群魔乱舞的,高长恭看了一圈没看到烤鱼裤衩他们,在群里打声招呼,说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到家后拖又酸又累的身体洗了个澡,爬到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早上,亲妈问罪来了。
他房间门没锁,亲妈直接进来扯了他被子。
“小兔崽子,你给我起来!”
高长恭昏昏沉沉中突然被惊醒,脑子跟身体没完成同步,意识有些清醒了,身体却无法动弹,——俗称鬼压床。
好一会,剧烈的酸麻感从四肢泛起,但好歹能动了。高长恭费力地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表情呆滞。
高长恭是没有起床气这种东西的,就算有也早被高母逼痊愈了。
高母皮笑肉不笑:“挂我电话?还把我拉黑了,嗯?出息了啊兔崽子。”
高长恭:“……”
想到昨天胆肥的操作,高长恭觉得头更疼了。
“说话。”
“……我错了。”高长恭说。
“错哪了?”
“不该挂您老电话,不该把您老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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