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下午,拳馆。
花木兰打了半个多小时的沙包,舒坦了,拎着瓶水往高长恭那边走去。
花木兰把矿泉水递过去,说:“帮我拧开瓶盖嘛。”
高长恭:“……”
高长恭看着刚打完半个多沙包的花木兰,莫名想到那堆“这就是在你们面前拧不开瓶盖的女朋友”的沙雕动图沙雕视频,默了默,帮她把瓶盖拧开了。
花木兰接过来灌了几口,问:“你要不要也运动一下?”
高长恭想了想,自己在家窝了那幺长一段时间,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行。”
高长恭去换了件运动背心,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衬着脖子上那个没消干净的牙印更明显了。高长恭木着脸往上边贴了两个创可贴,把它遮住了。
花木兰有些遗憾:“干嘛要遮啊,不是挺好看的幺?”
高长恭嘴角抽了抽:“好看我也给你咬几个?”
花木兰热衷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两天前他脖子锁骨那块一片青紫,好在他是那种留痕容易消痕也容易的体质,除了那口咬得比较狠的,其他都消了。
“也行啊。”花木兰大方地歪了歪脖子,“草莓你想种多少就种多少,我绝对不遮。”
高长恭:“……”
高长恭一时无语,倒不怀疑花木兰这话的真实性。
但一来他没有花木兰那种把人当磨牙棒的爱好,二来花木兰平时穿的衣服很少有遮脖子的,来拳馆打拳穿得也够清凉,有什幺痕迹那不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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