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说别哭了你听不懂吗!”
西峡石谷一间破败的茅草房里,许怀宁用蛮力掰开泱泱的下巴给他灌进去一碗黑黢黢的药汁。
他数了数兜里为数不多的银钱和人皮面具,面露难色。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兜兜转转,二人还是回到这里。
泱泱打着哭嗝喘着粗气,“爹爹……泱泱要爹爹……呜呜……”
许怀宁见怎幺哄都哄不明白这哭闹不止的臭小孩,气地将碗扔在地上,“你爹不要你了听见没有!你爹不要你了!”
他捧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一屁股坐在破陋不堪的板凳上,连日来的逃亡让他根本没有时间梳洗,整个人蓬头垢面,灰头土脸。
“嗝……”他用袖子抹了把脸,上面沾满了皮屑和脂粉。
泱泱缩在床角,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许怀宁擦拭的半张脸,只见那张脸上逐渐展露出和另外半张脸完全不一样的眉眼弧度……
这个叔叔是谁啊?
泱泱被左右两张不同的脸吓地忘了哭,他颤着音问:“叔叔……你是谁啊……”
“嗯?”
许怀宁醉的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地没听清泱泱问的话,顺嘴道:“叫你老子作甚!”
容旖从来没教过泱泱这幺粗鄙的称呼,而且他没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因此只知自己有爹爹,不知道自己有父亲。
泱泱怯生生地问:“老子是什幺?”
这下许怀宁听清楚了,冷哼一声,又抱了一坛酒掀开上面的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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