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李妙玄已经困在山洞里半个月了，放出去的灵力也没有回应，着实让人焦虑。

不过好的一面是，师弟在逐渐清醒，经过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教他，现在说话也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了。

楼明霄从外面进来，身上添了新伤，一如既往脏兮兮的，他变回原型，疲惫地飞到师兄腿上。

李妙玄用帕子沾了清水擦拭着小鸟身体，仔细挑出伤口里的碎石泥土，又牵起左边的翅膀准备擦里面。

黑鸟不自在地缩回去，把自己蜷成一个毛茸茸的球，脑袋埋在胸口。

“不行，要擦干净。”李妙玄拿着帕子，毫不退让。

楼明霄默然片刻，不情不愿地张开翅膀。

包扎完伤口，李妙玄安慰地摸摸师弟：“乖啦，给你梳羽毛。”

楼明霄很喜欢师兄摸他，于是主动往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闲适地闭上眼睛。

李妙玄借着梳毛的功夫，不着痕迹地探查师弟的身体内部，眼底不着痕迹地划过一抹担忧，内里还是群魔乱舞，灵气、秽气和不知名的诅咒力量相互攻击，把里面弄得破烂不堪，然而这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勉强吊着楼明霄的一口气。

可是他现在也没能力解决，半个月的时间，除了放出去传递消息的灵力之外，他没再能凝聚起哪怕一丝灵力，紫府内倒是盘旋着一股清气，只不过以他的身体情况也调用不了。

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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