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三天,跪三天,人他妈都冻成冰雕了,膝盖直都直不起来,却是连姓凌的一个正眼也没得到。
“妈的!”钱东晔低骂,傅滨琛的骨折还没好呢。
苏星圻是伤了腹部额头鼻子,但傅滨琛挨了几十皮带,被砸破头,二级脑震荡,又掰断四根手指,这怎幺也该两相相抵了,又站三天,跪三天,烧到四十度,还想怎样。
再跪下去,人要烧成傻子了。
“起来!不跪了!”
钱东晔用力拽地上的人,傅滨琛膝盖焊地上了似地,拽半天死活拽不动。
给钱东晔气得要命,下了两天雪,今天太阳出来了雪化,化雪比下雪还要冷,这他妈烧还没退呢。
“我们再想别的法子,行吗?”
跪在地上的人无动于衷。
“妈的!”拽不起来对方拽自己,头要拽掉了。
热锅上的蚂蚁般转来转去,想法子,想新招,眉心拧出大疙瘩。想到一个,但感觉好像不太妥当,越想越不妥当,可是他想不出别的了。妈的姓凌的死娘炮太难搞了。
再一次去拽地上的人,“我想出了新的,保你成功。”
傅滨琛跟表弟回了酒店,一路上千百遍问新方法是什幺,钱东晔被问的烦不胜烦。
到了酒店,第一件事,推人进卧室被子裹身上,第二件事,烧热水,找退烧药。
傅滨琛吃了退烧药问:“新方法是什幺?”
钱东晔:“……”真服了。
“你先睡一觉,明天起来再说。”
“新方法是什幺,你不告诉我我就回去接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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