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看解了禁的新婚夫妇打桩,观感就是不一样。
他们精力旺盛,如入无人之境,两人周身水烟弥漫久久不散,直凿得那一方盈润的汀洲要坠下火雨来。
苏敬偏着头舔咬她,一双手托住两瓣臀上下助力。他的眼镜胡乱地扔在旁边,层层扑出去的水花溅到镜片上,一浪更比一浪急。
沈伽唯看到那满地流淌的泡沫是乳白色的,在灯光下晶莹似冻。它不太凉,而是暧昧地让他抹完一遍脸,又再抹了一遍。
他为什幺要难过。
能者多劳,这样好的女人,裙下匍匐着的烂东西,当然不可能只有一头而已。
方才,他还窝在车里遨游沉醉。
他自负地以为,她只有在和自己搞事时,才是真正全情投入的。
但现实给他当头棒喝,它明明白白地展示给他看,同根生的兄弟在尺寸上并无分别,被谁插其实都一样。
她是他们的玩物,他们大概也变成她的玩物了。
沈伽唯靠在门板上喘息,他眼前的幻境灼浪滚滚似火烧,差点把整栋房都化成了灰。他知道苏敬会那样癫狂,是因为他嫌姜然没力气,嫌她捣得不够尽兴。
他腰好,一直喜欢快。即使快到她失禁尖叫也没关系,反正他永远不会累,大不了,他们还可以屈尊再给她洗一遍。
一如齁甜的旧时光,其乐融融的,三个人一起泡在老宅的浴缸里挨冬。
他和阿敬面对面,各占一头,她跪坐在中间,扒着缸沿听他们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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