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细细又柔柔的,简直比河畔的春草还要嫩。
它们梳过去的时候,把他吊着的那一口气全给梳没了。沈伽唯松开牙关,嘴角轻轻扬了起来,他知道当着阿敬的面呻吟是不对的,但他哪能顾得上阿敬怎幺想。
饱汉不知饿汉饥,感同身受什幺的他就不指望了。
就算他今天抽搐着酥死在这间客房里,亦没人可以批判他。
好在对方也压根没功夫当判官。二少爷半开半掩的衬衫湿透了,正兀自在猛进猛出中癫狂着。他肌肉鼓胀,青筋爆出,看起来相当专注,并不在乎亲哥醉生梦死似的叹与喘。
苏先生情根深种,他是澹泊旷达的。
大伯哥伏在妻子耳畔打情骂俏,他非但没气得发软,反而是更硬了。
他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只因比起他哥的声音来,他的耳朵里,就只听得到苏太太一个人的娇。
他听着她,凿着她,一颗魂儿便乘风而去,羽化升仙了。
她的娇,是绮扇翩翩拂起的飞花,它飘舞在半空里,似茉莉香,胜过桂枝的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和他哥一样幸福。
只要不看她的脸,苏敬就能畅游在想象里,他可以想象这副浓情蜜意的画面,全是为他而起。
他不看她。
尽管她正扭着脖子和大伯哥吻得难解难分,他们比浮世绘中的画片人更欲,口角交汇之处清波涟涟的,莹透好似月华下的琉璃碎。
他不肯接受现实。虽然她的臀瓣就碾在男人坚实的小腹上,它极有弹性,被腹肌蹭得变了形,正滋滋地向外冒着胧胧春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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