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析得很对,沈先生的骚,始终在姜然心里徘徊不去。它从她口中进,后庭出,它坚韧不拔地绕住了春天的小尾巴。在这栋公寓里,饭前饭后她都很忙,都会跪在地上,一左一右地握着两根昂物轻拢慢捻。
或许是牛肚包壮阳之缘故,苏敬总是异常敏感。她的嘴角嘀嗒地往下淌水,在卖力吞吐之余,只觉他的腰力是更胜从前了。
那时候,周潜一般都在阳台上抽烟,和诊所的同僚老张谈笑风生。
这些年,老张的半张脸总不大利索。他吃了很多堑,而那个所谓的智,却没能生出来。他是个勇敢的男人,冒着生命危险跟病人你侬我侬,待到回家了,再被妻子左右开弓地扇。
他和周潜隔着时差与山海唠嗑,日复一日,渐渐为对方的仁爱所感化。他在电话里表示人终有一死,与其折在那恶婆娘的手里,他更愿意轰轰烈烈地在前线战死。
…… 老张,你这人就是戏多。现在的世道,想要体面地求死也很不容易了。
我只是对你表个态。
你要真有想法,等我一回了国,我俩就去补葡语课。
…… 为啥是葡语,刚果不是说法语吗。
万一人家给你派到莫桑比克去了呢。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还是你想的周到。
就这样,思虑周全的医生包袱款款,如约在四月底坐上了返程的航班。
他和老张背着小书袋重返课堂,两人挑灯夜战,疯狂埋头苦读。他们互相监督鼓励,终于在两个半月后双双放弃了葡语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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