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后,我脸上的伤消了些,算是可以出门了。
要去上学,我是可以不顾自己被人议论,我不在意被议论,我害怕这些对我的议论会影响到程涛,可这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无法避免。
叔叔送我到学校,他这一周都未碰我,倒真做起了安分守己的好叔叔。
下车,我低着头走进校门,伤消了没完全好,但进班级不得不擡头,班里每一周轮换一次座位,我的位置现在从靠窗第三排轮换到了窗户旁边那组的第三排,然而,桌子上只有程涛的书,没有我的,干净得好似那里本来就没坐过人。或许是程涛帮忙,把分发下来的作业本和卷子放进了抽屉里。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班级,本来在门外还听得见吵闹的说话声,在我迈入班级以后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我自嘲的想,要是我回回进班级都能有这效果,我们老师上课时也不必强调课堂纪律了。
当我坐到了座位上,发觉我抽屉里是空的,没有作业本也没有卷子,我顿时陷入了巨大的茫然里。
今天早读语文,本该是我上去带读,我正在翻课本。班上一名同学已经上了讲台,开始带读,于是我随着读书声糊弄着念了两句古诗。之后心不在焉的偷瞄旁边,程涛的桌面。他的习惯是把所有课本都撂抽屉里,作业摊在桌面上,数学题,错了好几道,他在旁边订正了。
我抿嘴,他平时对数学作业格外较真,从未见过他一连错这幺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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