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盈休养约莫有一个月。
期间,萧旭和李梓衡并没有碰过花满盈,只是时不时来看看她。
他们也不是大闲人,回京后有一大堆事务要等着他们处理。
花满盈才因此偷得夜里多闲。
不过这样的情形,花满盈反倒疑窦暗生——不会在憋什幺坏吧?
天气开始燥热起来,屋子里供给上了冰块。
老婆子从托盘里端出一碗莲子羹,说:“夫人,吃点莲子羹解解暑气吧。”
花满盈接过,一口一口地喝着。
见老婆子没有后文,花满盈便知道今晚萧旭和李梓衡都不会前来,她的心舒服了不少。
可到了沐浴的时候,伺候的人却递来了一身清凉的衣服。
“为何是这样一身?”花满盈皱眉发问。
老婆子面无表情地说:“冰块供给明天才续上,夫人穿得轻薄些,夜里不会受热惊起。”
一种莫名的预感萦绕在花满盈的心头,但她还是穿上了轻如蝉翼的衣裙。
夜未深时,夏蝉早已高挂枝头叫嚣着暑气闷热。
南蛮三年,花满盈极少经受闷热,躺在床上很快薄汗大出。
她下了床,灌了好几杯凉水,燥意才勉强消退。
待花满盈躺回床上,那股燥意又重新涌动。
这是...怎幺回事?
花满盈左右翻转身子,只觉心脏扑通扑通跳。
她抓起胸前衣襟,不一会双腿竟夹住薄被来回摩擦腿心。
私处不断和薄被摩擦,花满盈那股无所适从的躁意竟然消去不少。
“我这是在自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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