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嬴露面,先看野利,她笑嘻嘻用手在脖子上划了划,意思是你这幺干,某人死定了。
看到朋友抛出来的暗示,朱嬴完全误会了,暗想,看来今天是一场硬仗啊。面容染上踌躇满志的光彩,又带有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桀骜。她虽未曾佩戴刀剑,伫立在堂下,稍稍露出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架势,唬得众人面面相觑。
野利连忙冲老师摆手,表示自己何其无辜,绝无拱火之意。
“朱小姐,我们已经收到您的请愿书,有些疑惑,不知方不方便详谈?”丞相很和蔼地问。
朱嬴心想,舅舅说过,但凡有人问不知当讲不当讲,必然没有好话,哼,本姑娘怕你,嘴上依旧谦虚:“大人请问。”
“这宫女请辞有些令人费解,我们不明白您的想法。”
“我不是写了三份吗,宫女不行,还有别的,意思到了就行。”
“侍卫也不太对呢。”野利略带不好意思附和。
“是吗?就……”朱嬴眼珠子左右转动,只有一根独苗了。
“你知不知道身为宠姬该做什幺?”阿含暮心想你们好歹只是驴唇不对马嘴,我看的简直是不知所云的垃圾,正色道。
朱嬴疑惑地问:“宠姬,是什幺意思?”
“你不知道自己是宠姬?”阿含暮顾及场合,极力克制怒火。
“宠姬?呃,女人的意思吗?”朱嬴猜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咕!”野利捂住嘴,咽下笑意,“王君的宠姬不就是他的女人嘛,也没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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