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桦总这样和我聊起宋某,一遍遍地在我这聊他真正的爱人,就像一种自欺欺人的刻舟求剑。姓宋的是转校生,他是班委,高中就是这样简单的认识了,并不太熟。是后来的阅读交流会上,他照例说了一通长篇大论,说哲学、说心理学,说得老谋深算、故作高深,宋某才第一次很认真的看向了他。杨桦的人缘向来很好,所以在这种话题上展现一下自我,也只会成为他又一个特别的魅力点,喜欢他的人们会美化他的一切。但姓宋的向来是个我行我素、独来独往的人。杨桦说:他跟宋某对视上的那一刻,人生第一次明白了,什幺是洞察灵魂的目光。
再后来,他在交流会后收到了一封笔迹凌厉的信,姓宋的就这幺凭着那篇不圆滑的、甚至带点说教意味的好评,成为了他共处一堂、近在咫尺的笔友。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交换过多少封信笺,单记得杨桦家里的书架里,有一沓厚厚的用细绳捆起来的牛皮纸信封,很整齐,只能看到最上面一封的邮政编码,是他的生日。而我观察到那沓信的时候,正半躺在他的床上,任由他支着身子,讽刺地用屁股来套弄我的性器。
这份讽刺的内核,应该是他真的爱宋某。我并没有办法观测他的主观情感,但我至少能用反证法,证明他不是“不爱”。论证就是我的双亲,因为我的母亲亲口说过:她和我的父亲从未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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