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出聂颜之的潜台词，赶到医院见到昏迷的霍如歌时的后怕再度涌上心头，秦若薇支撑不住，倒在霍致合身上呜呜地哭。

霍如歌沉默着没出声。

“那……”霍致合试着问道，“您有什幺办法吗？”

聂颜之叹气：“我是老师，不是医生，等霍如歌身体好些，带他去正规医院检查，遵医嘱吧，这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问题，还希望二位做好心理准备。”

“是……”霍致合看向存在感不高的霍如歌，深刻感觉到任重道远，无可奈何。

他哪一方都无法割舍，想给出最好的，可谁成想造就这样的结局。

聂颜之不想评价霍致合什幺，两个家庭的模样已成定局，多说无益。

对于霍致合做的事，聂颜之忍不住刺他几句：“希望两位能把孩子当做独立的个体，倾听并尊重他的意见，他这幺大了，你们不可能护着他一辈子，也不可能永远替他做决定。霍煊的妈妈是一个比较好的正面例子，她懂教育，会把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和孩子讲道理，有时分析利弊，并不是一昧怀柔政策。”

他看的出，秦若薇不是做主心骨的性格，大部分时间是他和霍致合谈话，从霍煊讲过的事情来看，薛冰是一个相对强势的女性，在家也是她做主的时间居多。

也难怪霍致合会选秦若薇。

除去薛冰不可能容忍出轨外，秦若薇的依赖给了霍致合不少成就感。

大家都是成年人，聂颜之知道霍致合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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