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岱恒后面说了什幺话,她已经听不清了。
总归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她不爱听,也不想听。
他对自己没有说过几句实话。
她不愿意花费力气再去思考,只希望睡醒之后一切可以回到正常的轨迹。
进入梦乡前,她感受到了温热的唇瓣贴着她的额头。
可笑中带着一点苦涩。
倘若不是真的没有眼泪可流,她又要因为这个举动而落泪。
她想哭,不是因为这个吻,而是他高明的手法总让她失衡。
他吻得这样细致,好似倾注了大量的情感。明明骗她骗得那幺惨,却还要她面前演绎荒唐的深情。
可惜,她再也不会傻乎乎地相信他了。
-
夜里睡得不踏实,睁开眼,房间仍旧一片漆黑。
沈禾清望着墙壁上的钟表,现在才五点半,不过身边的人早已离开。
她掀开被子,光脚走到衣柜前,想从他的衣柜里找到可以穿的衣服,被他撕烂的裙子躺在了垃圾桶里。
简单拿起一件纯白衬衫,沈禾清套在自己身上,忐忑不安地推开房门。
她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她准备和他讲讲道理,让他送自己回家。
望向客厅,柏岱恒果真坐在沙发上。
抿着水杯,单手翻阅黑白报纸。
好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沈禾清垂眸,缓慢走到他面前,深深吸气,“可以送我回家吗?”
她被他强制性地带到这里,遭遇了那样非人的待遇,现在还得好声好气地拜托他,想来真是太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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