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突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地从池最脸上落下。
她扑到薄望津的怀里,揪住他的衣服,呜咽声越来越大。
也许是碍于在路边,背后又是警局,还有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没有做出更亲密的举动。
薄望津却不这幺想。
除却欲望蔓延的时候,他很少见到主动示爱的池最,重逢以后更是次数为零。
他把她抱到车里,摔上车门。
本来还在轻轻地抚慰,看清这张泪眼婆娑的脸,嘴唇在牙齿的反复摩擦中变得鲜红,他忽然喉咙发紧。
情不自禁地箍住她的下巴,用力堵住发着哭声的唇。
薄望津承认,池最就连哭起来都是极美的。
泪珠在她的脸上成了装饰,有一种摇摇欲坠的破碎感,但不应该出自这种原因。
她应该被他肏到哭,在床上扭着身体,口中喊着“轻一点”,却不由自主地把臀部送上,吸纳他的性器。
在极致的快感中哭泣。
而不是难过。
薄望津越吻越狠,欲望在大脑里蔓延。
他压着池最的后脑,把她抵在靠椅上,手指找到门上的按钮,升起车窗,另一只手掌把她的大腿打开。
随着阳光渐渐被窗户的防窥膜覆盖,他的吻也愈发热烈。
胸部被攥住了。
揉得发疼。
池最的舌头被他吸出来,他弄了一会,听到她无助的呵气,又闯进口腔之中,从她的牙床舔到上颚。
尝遍所有柔软的地方,把她的嘴巴像自己的所有物一样,任性地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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