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津没有喝太多。
杜总不是那种喜欢劝酒的人,所以这次他才放心地带着池最。
但是他回到酒店,那股酒精的后劲像是后知后觉地冲了上来,他靠在床头,不耐地呵了口气。
池最拧开桌上的矿泉水,给他递过去。
他喝了几口,感觉好一些。
池最坐到他面前,靠进他的胸膛。
薄望津的心跳很杂乱。
但是有她在怀中,慢慢地得以平静下来。
他看着池最的头顶,满是怜爱地摸了摸,把她抱紧。
两条细细的手臂乖巧地锁在他的腰上。
两人一言不发。
池最时刻注意着他的状态,薄望津的肌肉却松了下来。
他的手指在她的肩头摩挲。
以前池最还会觉得只是他的习惯性动作,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都是故意的。
果然,过不了一会。
薄望津声音沙哑地开口,语气里还有被酒精浸染的醉腔:“衬衫脱了。”
这幺热的天,衬衫之下就只剩内衣。
和要她半裸没什幺区别。
她想起薄望津上次喝酒,两人还不是现在的关系。
仍故作伪装地疏远,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到现在,重蹈覆辙。
她想得出了神,没有动。
薄望津的声音贴近了一些:“要我帮你脱?”
池最恍惚地擡头,他的眼睛近在咫尺。
瞳孔里浑浊不堪,眼尾飘着淡淡的红色。
薄望津的手指已经捏住她的一颗扣子。
他虽然醉了,但动作还是干脆的。
轻轻旋转,那颗扣子被他解开。
从衣服敞开的褶皱里,看到她的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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