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

柔蓁的声音如寒刀破空，沉稳而无情。

沈芷莹跪伏在毛绒地毯上，裙摆早已凌乱滑落到腰际，膝盖处泛红、手指扣着地面，像要抓住最后一丝意识。

但那声命令，却让她整个人如电击般一震。

她颤了下，还想保住最后的尊严，轻声开口：「我…可以…换个方式吗…」

「沈总，现在是妳在指挥吗？」

柔蓁打断她，已经解下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赤着脚踩上地毯，一步步走到沈芷莹身旁。

那双脚白皙、干净，脚趾修剪得极其整齐，脚背上细细的青筋隐约可见，气质不像粗俗施虐者，反而更像一位优雅的权威女王，准备进行神圣仪式。

「妳不是一直渴望这一刻吗？」她低声说。

话音刚落，她一脚轻轻擡起，毫不犹豫地踩上沈芷莹的后颈。

「呜…！」

那不是痛，而是一种几近电流穿脑的冲击。冰凉的脚掌贴着肌肤，力道精准压在颈椎与肩线交界处，像是在提醒她：「现在开始，妳不再是人了。」

沈芷莹的手不自觉地撑地，更趴得低了，脸几乎贴着地毯。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发烫，肩膀微颤，唇紧咬，却压抑不住一声极轻的哼喘。

「是不是很舒服？」

柔蓁微笑，一边加重脚掌的力道，一边缓缓滑移，踩过她的后背、腰线，最后停在她脖侧与脸颊交界的位置。

然后——

她赤裸的脚趾，稳稳地，踏上了她的脸。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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