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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晨曦潜影・偷窥试探
清晨五点,山洞外的暴雨已止,天色仍旧灰蒙未明。
洞内空气混杂着柴火余烬、湿土、军毯、和十来个女兵共同呼吸的微热气息。
火堆旁,伊莲娜悄悄拉起军毯裹紧身体,佯装蹲在柴堆旁加柴,
实则双眼余光始终扫视着右侧不远处——
尤莉娅的睡袋边,两只小脚露在毯缘之外,五指微微蜷缩,因夜里的潮湿与疲惫泛着细细的汗光。
洞里其余女兵早已熟睡,呼吸起伏沉稳,有的翻身时还会小声呢喃。
伊莲娜感觉四周一片安静,心跳反倒开始砰砰直响。
她极轻极轻地拖动膝盖,慢慢靠近柴堆和尤莉娅睡袋的中间,
低下头假装搬动木柴,实则脸越凑越近,眼睛死死盯着那双粉嫩的脚趾与白皙的足背——
——脚踝上还残留着昨夜泥水的痕迹,脚趾甲圆润,缝隙干净,
脚心下还压着昨晚刚洗过的一双军袜,棉质上布满微不可察的指纹印痕。
伊莲娜只觉得呼吸都要屏住,额角沁出细汗——
「这不是我的战场,却比任何敌人都让我害怕……」
她喉咙发干,腿心越夹越紧,忍不住擡手压住自己发热的腹部,假装是整理军毯。
她一次次偷偷张望四周,确认每个人都睡得沉稳,甚至连守夜女兵也回帐篷换班了。
黑暗里,她的身体像猫一样悄悄滑向尤莉娅,
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会立刻弹回柴堆,假装整理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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