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在凌晨落下,打在阳台窗户上,是一种不疾不徐的节奏,像人在高潮后的喘息。
典谚坐在窗边,赤裸上身,抽着烟。他身后床上,那人还没醒。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见面了,熟悉得不像是偶然,也不至于算恋人。
他记不得对方名字,对方也没再问他的。
「叫你来,不只是为了做爱。」
那人前晚说这句话时,灯光是昏黄的,烟灰缸满了三分之一。
典谚那时没接话,只是弯下身吻他,像用舌头堵住所有疑问。
◇
「你会记得我吗?」
那人问他,语气不是戏剧性的,是像聊天一样的轻。
典谚侧头看他:「记什幺?」
「如果哪天我们不再见面了,你会记得有个人,知道你喜欢从颈部开始亲吻、左边乳头比右边敏感、做爱时不喜欢被看着脸?」
典谚轻轻笑了一声:「你记性蛮好的。」
「我说真的。」
沉默几秒后,典谚才回:「我会记得你的声音,你讲话时语尾会轻轻上扬,像是问句,但又不期待答案。」
那人怔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会说这种话,然后笑了,点头说:「这答案可以放进故事里。」
◇
那晚他们没有做爱,他们只是躺着,犹如两个没什幺承诺的傀儡,拥抱只是为了取暖,心事仍然锁在各自的锁骨里。
典谚凌晨两点离开饭店,回家途中在便利商店买了宵夜,他选了阿衡喜欢的奶皇包和两瓶豆浆。
他知道该演得像是「只是加班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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