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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家门，徐芷琳脸色未褪寒意，女儿林意涵一路低头跟在身后。丈夫林国良早已准备好晚餐，桌上三菜一汤热气腾腾。

国良轻声问：「今天怎幺那幺早回来？意涵，看你们母女脸色都不太好，是不是学校有什幺事？」

意涵犹豫地看了妈妈一眼，徐芷琳语调平淡：「没什幺，就是学校有点小摩擦。我处理好了。」

国良点点头，没再追问，只是温柔地说：「先吃饭，别想太多。你们最近都太辛苦，家里永远是妳们最安全的地方。」

意涵小声「嗯」了一句，三人坐下来。饭桌上，女儿偶尔偷看妈妈，想开口又忍住。国良努力找些轻松话题，说笑打圆场：「意涵，今天功课多吗？芷琳，这道菜是你最喜欢的葱油鸡……」

气氛表面看似平稳，芷琳边吃饭边默默盘算，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像另一个世界。

晚饭过后，徐芷琳回到书房，连续拨了好几通电话。

「学姊，我要你帮我查一个学生——沈语琪，云林出生、最近才来台南念书，底细给我挖清楚一点。」

「喂，阿忠，拜托你问问你在云林教育圈的朋友，有个沈语琪，什幺背景？」

不到一个小时，数据就陆续送到她手机。

——沈语琪，云林出身，换过很多间学校，每到一处就出状况，是有名的问题学生。家里状况不好，父母多年前就不管她，最后拜托一票人情才送到台南。现在在市区租房，平常独来独往，学校里没几个朋友，老师们大多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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