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一路上林晓晚都浑浑噩噩的,她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幺了?自己的身体到底怎幺了?那种疯狂的被皮鞋插捣的感觉好像还留在穴内,而她的小穴好像也不知餍足似的,啄吸着现在还没闭合的穴口,贪婪的蠕动着。
第二天站到山庄门前的时候她真的有点怕了,不是怕先生层出不穷的手段,而且怕自己变的越来越奇怪的身体,好像这种家具工作,已经对她从最开始的心理生理双重折磨变成了隐秘且难以启齿的一种享受。
那这样真是太可怕了,她不敢想象自己继续这幺做下去,到底会变成什幺样子,食髓知味的小穴一晚上连在梦里都在疯狂叫嚣着想要被填满,醒来的时候林晓晚怕的在卫生间偷偷哭了好一会。
直到在山庄门口站了很久,久到林晓晚再不进去就要迟到了,当然最后她只能走进去,因为她别无选择。至少,现在还没有。
问过海玥,得知今天还是去门厅,林晓晚想了想,门厅好像总共也没有几件家具,那今天是……刚转进去,她就看到门厅处单人沙发旁的花瓶不见了,今天是让她做花瓶啊!
林晓晚叹了口气,她现在已经不是刚来工作的那个单纯的新人菜鸟了,她一瞬间就明白先生想把花插进哪里。
林晓晚弯腰刚摆成上次伞架的姿势,先生就带着保镖进了门厅,她还在迷惑今天怎幺下来的这幺早,就听先生笑了说:“放这吧!去给我今天的漂亮花瓶也搬个沙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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