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撕裂，兽性与理智撕扯交战。

“我不能伤她……可她是我的……”

他喉咙滚动，骨节发紧，所有克制几乎在那一刻被摧毁得七零八落。

贴身的布料应该是细腻的，可是触碰着从未暴露过的花径，还是显得粗糙，更别说这样用力摩擦了。

“啊——”

小渝情不自禁的浪叫，淫媚又缠绵。

看着眼前的小渝——她已完全沉沦在春蛊的作用中，意识游离，情绪失控，像被抛入情欲洪流中载浮载沉。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颤栗，仿佛都在无声地呼唤着他，却又令人不忍细看。

他的心口莫名一沉。

那一瞬间，他居然犹豫了。

一种几乎陌生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自己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她是他亲手设下蛊术、诱入幻境的对象，是他布好的结界中一步步失控的猎物。可如今，她眼中挣扎的水光，挣脱的呻吟，还有那声嘶力竭想要保持清醒的声音……居然让他心软了。

这是不该属于“妖”的情绪。

不该。

他缓缓垂下眸子，指尖微微收紧，爪尖都嵌进了掌心。

妖不该动情，妖只为目的而活。

而将她留在这欲望交织、记忆错乱的“澄谷”，不正是最合适的结局吗？

——她爱他，在这个幻境中会永远爱他；她无法离开，无法清醒，便永远不会背叛。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可为什幺，心口却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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