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只剩最后一排灯还亮着。走廊尽头的感应灯一亮一暗，像远处的呼吸。

我把最后一份报告放进文件夹，正要起身，他把门关上，门栓落下，发出轻到几乎听不见的一声。

「再留一下。」他靠着门，声音压得很低，「你的讨论还没讲完。」

「我以为，下周……」

「我今晚想听。」他走过来，指节敲了敲桌面，眼神却盯着我嘴角那点没擦干的咖啡渍，「也想看。」

他把我的椅子转成面对他，距离近得像下一秒会吻上来。我还没反应，他的拇指已经轻轻擦过我唇角，停住，指腹像试探一样慢慢磨了一下。

「老师——」我刚开口，他就俯下身，气息粘贴耳后。

「叫我名字。」他笑了一下，像是忍了很久才彻底承认，「在这里，别再叫老师。」

我照做，叫出他的名字。声音落在他锁骨和衬衫之间，闷闷的。他的指尖沿着我的下颌往下滑，从喉结、锁骨，到第一颗扣子边，拎住不动。

「今天的报告你讲得很好。」他说，扣子却被解开，「我奖励你。」

我的胸口被冷空气一扫，立刻又被他的掌心复上。手掌很热，指腹带着一点茧。他先只是按，接着慢慢揉，两边都摸过一轮才挑一点捏。力道不重，但像是知道哪里会让我喘不稳。

「你知道我看你演示文稿时在想什幺吗？」他贴近一点，鼻尖擦过我的脸，「想把你按在椅子上，叫你别动，专心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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