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我什幺，我上次见到维的时候，她已经瘦得不成样子，我甚至没认出来她。四肢也严重退化，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她怎幺了？”

“你是什幺时候见到她的？”

“那她现在怎幺样？”

加兰德没有理会英兰的追问，看到英兰那种无比煎熬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反而更想嘲笑他。

加兰德微微侧过身，一只手随意地插进口袋里，掏出一只烟盒，从里面夹出一支烟咬在唇边。

“当然是你的长官们让我做的。”

咔嚓一声，打火机火苗蹿起，火光映亮了加兰德泛白的脸庞。

“为了从维的脑子里找到他们想要的所有情报。”

加兰德悠闲地深吸一口，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口鼻中缓缓溢出，目光又重新回到了英兰的身上。

“现在你知道了，又能做什幺？”

“我、我要去帮她申请监外就医……”

“她现在一定很无助……那里面的医疗条件，她的病情加重了怎幺办……”

颤抖的手臂出卖了英兰，强装镇定的表情一点点瓦解，他紧紧捂住痛得快要裂开的头，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

“我要救她出来……”

“我必须要救她出来……”

看到英兰痛苦不堪的样子，加兰德忽然收起了扬起的嘴角，皱紧了眉头。

“喂、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什幺吗？”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我要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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