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思远是被窗外汽车鸣笛声惊醒的。
羽绒被里积蓄的热气正在消散,他蜷缩着往被窝深处钻,突然发觉枕头带着陌生的薰衣草味,睁眼时满墙的玻璃幕墙刺得他眯起眼睛,那些密密麻麻的霓虹灯牌像野兽的眼睛,正在四十层高空对他虎视眈眈,他瞬间腿软了。
他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冰凉的空气灌进睡衣领口,床头柜摆着半杯凉透的水,杯底还沉淀着没化开的白色药末。
手腕上两圈红痕在冷白肤色上格外刺眼,他慌忙用袖口遮住,这大概是他在昏迷前贺意蕴用领带捆绑住他双手的。
“醒了?”
低沉的嗓音惊得他差点打翻水杯。
贺意蕴倚在门框上,黑色高领毛衣裹着修长脖颈,右手还握着滴水的长柄伞。
闻思远看到他不自然的发颤。
雨水顺着伞尖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像条蜿蜒的蛇,闻思远看见贺意蕴本能地往床头缩,膝盖撞到金属护栏发出闷响,这时他才发现整张床都被银色栏杆围着,像儿童防坠床的设计栏杆接口处挂着把黄铜小锁,处处透露着诡异,胸前两颗奶尖被放上了小首饰。
他的下体还塞着根粗黑的震动棒正在不断的研磨,透明水液喷溅的到处都是,他想拔出来发现插的太深入,他拔的话老是打滑,后穴的前列腺被塞着跳蛋,现在浑身都在持续的往外喷水。
“把姜汤喝了。”
贺意蕴把保温壶放在护栏外侧,陶瓷碗底碰出清脆声响,蒸腾的热气里飘着红枣和生姜的味道,混着他身上潮湿的雪松香水,少年盯着对方无名指上反光的铂金戒圈,他在医院醒来自己亲手给他戴上的,那会他什幺都不记得,这个男人出现说是他的丈夫又让他给他戴上戒指,此刻男人戒圈内侧刻的名字正硌在贺意蕴指节,随着他倒汤的动作若隐若现,突让觉得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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