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思远睁开眼睛时,窗外才刚泛起鱼肚白,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然后机械地转头看向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但枕头上的凹陷和掀开的被角证明有人刚刚离开,贺意蕴经常比他早起。
他缓慢地坐起身,脖子上的红痕在晨光中格外明显,昨晚贺意蕴压着他亲吻留下的,像雄性动物的权标记,闻思远伸手碰了碰,然后迅速的收回了手。
仿佛被烫到一般。
浴室里传来水声。
闻思远知道,再过五分钟,水声会停止,贺意蕴会裹着浴巾出来,身上带着那种木质调的须后水味道,然后男人会走到床边,俯身亲吻闻思远的额头。
说:“早安”。
一切都按部就班,像是被编写好的程序。
闻思远穿上放在床边的拖鞋,贺意蕴准备的,深蓝色,与他的是情侣拖鞋款。
他走向衣柜,手指在衣架上徘徊。
“穿那件白色衬衫。”贺意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浴室的热气,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浴巾松松地系在腰间,透明水珠顺着腹肌的沟壑滑下。
闻思远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取下那件白衬衫,贺意蕴喜欢他穿白色,说显得干净,“今天有早课?”贺意蕴走近,手指抚过闻思远的后颈,激起一阵战栗,“嗯,要上早八。”闻思远回答,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即使赤裸站在男人面前他也能学会很平静的应付。
闻思远沦陷于性爱。
只有在性爱的时候才会给贺意蕴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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