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后的几天,日子像被一层薄雾笼罩,林晓薇表面上恢复了常态,早起做早餐,送李晨出门面试,中午去菜市场买菜,下午陪小浩写作业。可每当夜深人静,她就从床上坐起,盯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出神。那晚桌下的触感,像烙印般挥之不去——张总的手粗糙而强势,李伟的眼神回避而默许。羞愧本该如潮水般吞没她,可那夹杂的兴奋,却如野草,悄然生长。她告诉自己,这是错觉,是酒精作祟。可身体的记忆骗不了人,下身偶尔还会隐隐作热,让她夹紧双腿,脸红心跳。
小浩似乎察觉了婶婶的异样。这孩子十三岁,正值情窦初开的时候,从乡下到城里,本就对一切新鲜事好奇。晓薇对他一如既往地宠溺:吃饭时给他夹菜,洗澡时帮他搓背,睡觉时让他挤在身边。小浩越来越黏她,上学前要她亲额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扑进她怀里,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皂味。晓薇起初以为是孩子想家,可渐渐地,她发现小浩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依赖,而是带着一丝少年特有的懵懂热切。昨晚洗澡时,他忽然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她胸前,喃喃:“婶婶,你真香。我长大要娶你。”晓薇愣了愣,笑着推开他:“傻孩子,婶婶是你舅妈。快洗澡,上床睡觉。”可那一瞬,她的心跳加速了,那拥抱的温度,竟让她想起饭局的暗流。
周三晚上,李伟加班未归,李晨面试到晚,家里只剩晓薇和小浩。饭桌上,晓薇做了小浩爱吃的糖醋排骨和炒青菜,两人面对面坐着。小浩狼吞虎咽,吃得满嘴油,晓薇笑着给他擦嘴:“慢点吃,浩浩。初三了,得注意形象,将来找女朋友呢。”小浩脸红了红,筷子停下,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婶婶,我不要女朋友。我只要你。”晓薇的心一软,伸出手摸摸他的头:“乖,婶婶永远疼你。”可小浩忽然抓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腿上,按在膝盖处。那触感稚嫩而热烈,晓薇本想抽回,却鬼使神差地没动。小浩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大陆:“婶婶,你的手好软。摸摸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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