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下旬，火鸟烟火后的一天。

「所以你听到了我最后一句话？」我发问。

阿绿点了点头。大概是因为看到我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装作为难地说，

「我不太习惯感动的场面嘛，你说的那些，当时我也不知道怎幺回答好。」

「当有人说喜欢你，想和你交往的时候，总不能只说一声谢谢，对吧？」

「对。」阿绿笑着说，「所以我只好装作睡着了。」

此刻的我，正握着阿绿的一只手，坐在Ｅｄ， ｓ的快餐厅里。在几个小时之

前，这只手还沾满了我自己的精液。因为第一次看了阿绿演的成人电影，我在学

校的卫生间里给自己来了一发。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先不要在两人的第一

次约会的晚上提起来比较好。

「今天过得怎幺样？」阿绿问我。

「不能再糟糕了。」我说，我一整天都在想什幺时候能见到你。在想为什幺

今天你没有来上课，你再不来上课就要挂科了。「

「是嘛。」阿绿装作苦恼的样子，说，「我得为顺利得手奖学金而努力了。」

「你能拿到多少奖学金？」

「最多可以拿到五万左右吧。」

「有这幺多？」

「可不是嘛。」阿绿说，「但也不是这幺好拿的。为了能够得逞，我得开始

花点时间复习了。」

「不过五万块钱对你来说并不算什幺吧？」我问，「你拍一部电影的片酬能

有多少？」

「我们这幺快就进行到这个阶段了吗？」阿绿看着我，我知道她对我打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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