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云皓赶在军部上班前买了早点，急匆匆往医院送去。

丛云祎原本看着报纸，被推门声打断，回头道：“你上班忙，医院都有营养餐，以后不用送了。”

丛云皓没吱声，把折叠桌子打开，将早餐放了上去。

丛云祎接过他递来的勺子和筷子，夹了个奶黄包就着白米粥喝，舒爽了很多，转而看他弟却黑青着眼圈，嘴唇抿得紧紧的。

“怎幺着，拖着个大长脸？”丛云祎慢悠悠地拿筷子打了下丛云皓的手，旋即想起什幺，“对了，上次忘了问你，我都不知道蓝青的真名，你怎幺知道的？”

丛云皓这才擡起头，“姐，我好像犯了很大的错误。”

“啥错误，杀人了？”

丛云皓点点头，“差不多。”

丛云祎一口饭呛在喉咙里，猛烈咳嗽着，“咳咳，你说吧，把白志宇分尸了？”

丛云皓不说话。

丛云祎脸色更不好了，“你把他......埋哪儿了？”

“算了。”丛云皓起身，“我要去上班了。”

“啊喂。”丛云祎猛地揪住丛云皓的袖子，“你别想走，给我说清楚！”

丛云皓背对着丛云祎，“不是白志宇，就是，我和你说的，温悦铎。他和白志宇走得太近，加上种种证据指向他对你不利，所以我......”

“你倒是把话说完啊！你把他怎幺着了？”

“姐。”丛云皓没回答，转过来哑声道：“我对他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我到底该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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