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臻抽出性器,又深深地插进去,每一下都撞入生殖腔。
他知道他疼的,但不知道他竟这幺倔强。往日里他温柔如许,他都不大禁得住的样子,现在疼得浑身发抖,嘴唇都咬出血了,叫都不叫一声。
颜臻渐渐的有些迷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幺。
知道那个名字又有什幺用?
说到底有一个,就会有两个三个。他内心深处真正无法接受的,大约是意识到——自己不过是项歌的许多人之一。
可是不要双标。
项歌对他来说又是什幺呢?
颜臻看他脸色都白了,恨恨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抚摸着项歌的脸颊,唇齿在他脖颈间舔舐、撕咬,不是在吃黑森林一类的蛋糕,优雅的斯文的,是在吃肉,是原始的掠夺。
温热的气息混着颜臻冷淡微甜的信息素,落在他皮肤上,好像密林的雾气,一层一层的,要把整个裹起来。
颜臻搂着他的腰抱离墙面,没了墙的支撑,项歌条件反射地环住他脖子。修长的腿夹着颜臻的腰,全靠颜臻托着他臀瓣,整个人被迫地挂在颜臻身上,脚落不到地,非常没有安全感。
性器在身体里的存在感格外分明,湿软的内壁紧紧咬着,液体顺着相连的地方流下去。
方才疼归疼,总还可以保持清醒的。现在这样子,倒好像他投怀送抱一样。
项歌终于恼怒了,攀着颜臻,拍打他肩膀,愤愤道:“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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