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套五十，全套一百。先生，要试试吗？”

酒吧后门的巷道深处，宋念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跟在西装男人身后快速而小声地开口。

男人回头，抖了抖指尖的烟灰，看了说话的小男妓一眼。

十八线小星球昼夜温差分明。小巷昏暗的光线里，他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浅浅的白雾。一双漂亮的眼睛上，纤长的睫毛半垂，不住抖动，遮出一片浅浅的阴影。

很白，很漂亮。

抹着劣质口红的嘴唇饱满而鲜艳，让人很有想要亲上去的欲望。

只是这种巷子里站街的小流莺，大多都是被操烂的浪货。男人皱起眉头，闻了闻对方身上的信息素——烟草，玫瑰，柚子，橙子和檀木……乱七八糟。

不过实在长得带劲儿，并且便宜。

“Omega？”他把烟头扔掉，用皮鞋狠狠踩灭，勾起小男妓的下巴，认真看了看他的脸，“全套。咬腺体加五十块，干吗？”

被咬到腺体的Omega会被打上临时标记，很疼，还会生理性地对标记者产生依恋心理。宋念咬了咬嘴唇，冻得发红的手指揪住了自己衣领的下摆，微微用力，手背上浮起浅浅的青筋：“……可以的。”

几张纸币被拍到了身上。

宋念双手接过，对着光仔细看了看，把钱收到了自己的贴身衣袋里，又从裤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牙齿咬着塑料包装的一角撕开。

小包装袋子里的润滑液装得太满，“噗”一声从破口溅了出来。他的嘴角沾上了润滑液，泛起润泽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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