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生零变得更加沉默。
以往一翁和佣人们和他讲话,他多少都会回些只字片语,现在却像小时候一样,他好像再次丧失了与人交流的能力,连声音都不再发出。
一翁看起来也没时间折腾他,每天早出晚归,十分忙碌,只留他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锥生零向窗户下边看去,把守的人站在窗户正下方,杜绝了所有逃出去的可能。
晚饭过后,一翁才从外面回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性兽人,却穿着女式和服。
时任用合着的扇子戳了戳锥生零的肩膀,声音阴柔的笑道:“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锥生零头也没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书。
时任没有被冷待的自觉,依旧提醒道:“你小时候我们见过的,也是在这个房间里。”
“……”
锥生零自然记得这个人,知道他是一翁的手下,是他小时候为数不多见过的人之一。
但那与现在的他完全没有关系,他没有趁着一翁睡觉时和他同归于尽,已经是他最大的理智,哪有心思搭理他的手下。
时任耸了下肩,冲着一翁摇了摇头。
一翁伸手握住锥生零的手腕。
锥生零坐在床上,腿上盖着薄被,但触手的皮肤还是冰凉。
一翁皱眉。
手腕被眼前的兽人握住,接触到的皮肤在体温的差异下十分明显。那触感让人生理性反胃,锥生零甩开那只手,偏过头不断干呕。
时任收起玩笑的表情,紧绷的看了一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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