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眠喉咙发紧，手心湿透，连指节都僵得不听使唤。他跪着，眼睛盯着沈砚腰际那一处，耳朵已经红透，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张嘴。”沈砚又说了一遍，声音不重，却不容抗拒。

他缓慢地抬头，睫毛一颤一颤地抖着，眼里像罩了一层水雾。

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没有信息素，也不是发情期。

他现在跪在地上，清醒地，自己动手拿出对方的性器，然后低头，张嘴，靠过去。

——这是他主动的，是他自己一步步走到这里的。

祁眠靠近那处，嘴唇还没碰上去，脸已经涨红到快发烫。他甚至能闻到那点若有若无的味道，带着沈砚身上那种冷淡的、深沉的气息，还有些隐秘的灼热。

他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像是要强迫自己不去想。

可脑子越是要控制，羞耻越是反扑得剧烈。

嘴唇一点点贴上去时，他整个人都僵了，指尖猛地缩紧，膝盖陷进地毯里，腿微微打颤。

沈砚低头看着他，目光沉沉，像是在审视一件主动献上的东西。

“含住。”他说。

祁眠照做了。

嘴里灼热的触感让他本能想躲，舌尖一触即缩，喉咙里发出极轻的一声气音。

——他没做过。

他从来没有，在这样的状态下、清醒地，用嘴去接触另一个人的身体。

而且，是沈砚的。

但就是因为是他，所以他才会乖乖跪下，乖乖伸手，甚至张开嘴，什么也不问就含住。

他意识到这一点时，羞耻几乎淹没了他。眼角涩得厉害，嘴唇因为动作太慢而紧绷，含着那一处的时候，他不得不用呼吸去顺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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