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双手合十,望着亡夫程砚书的牌位。香炉中的线香已燃去大半,袅袅青烟在肃穆的祠堂中盘旋上升。
"砚书..."她轻唤着这个曾经最亲密的称呼,喉头却像被什幺哽住。牌位上"先夫程砚书之灵位"几个金字在烛光下闪烁,刺得她眼睛发疼。
这些日子以来,程砚秋几乎夜夜造访她的闺房。起初她还会抗拒,会流泪,会自责。可渐渐地...身体竟开始习惯那种欢愉,甚至会在夜深人静时不自觉地期待那阵熟悉的脚步声。
柳含烟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记不清亡夫的模样了。每当闭上眼,浮现在脑海中的总是程砚秋那双含笑的桃花眼,还有他情动时额角滴落的汗珠。
"我这是怎幺了..."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试图用这份寒意驱散心中的燥热。亵渎,这是对亡夫灵位最赤裸的亵渎。可越是告诫自己不能想,那些旖旎的画面就越发清晰。程砚秋如何在她耳边低语,如何用唇舌取悦她,如何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强势地占有...
"嫂嫂这是在向大哥忏悔吗?"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惊得柳含烟差点叫出声。她仓皇回头,看见程砚秋斜倚在祠堂门框上,一袭墨蓝长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她昨夜留下的抓痕。
"你...你怎幺来了?"柳含烟慌忙起身,却因跪得太久双腿发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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