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房间后，那扇门被重重关上了。

何羽看得呼吸急促，他没想到白以凡还有这样屈服的一面，他在老大面前，就像自己在他面前。

他挪着小步上前，耳朵趴在门上继续听着。

白以凡的叫声越来越大，何羽根本分不清那是惨叫还是舒服的呻吟。总之，在他看来白以凡被老大虐得不轻。

随之而来，是一声声“爸爸”，带着求饶的语气。

“很怀念这种疼痛吧？“老大一直扯着白以凡的头发在他耳边低语。

白以凡的腿间流出了鲜血，染红了床单。他眉头紧皱，疼得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困惑现在除了肉体的疼，为何感受不到当初的“享受”。

老大握紧他的手，拉到眼前仔细端详，最后伸出舌头舔上那些丑陋的疤痕，“你不该阻止我离开……”

“伊……放开我，我现在很难受。”白以凡抽出手，慢慢爬起来检查伤口。

“我太粗暴了吗？”老大问道，随后他望向门口嗤笑一声，“我忘了，人是会变的。”

白以凡麻木地盯着他：“为什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你的伊剑……当然，是另一个，是他干的好事。他希望你别再对我朝思暮想，让我回来了了你的心愿。”

“你遇见伊警官了？他现在怎幺样了？”白以凡略惊讶地问道。

“别担心，他还活着，”老大说着擡起他脸，“我劝你别再去找他了，除非你更喜欢冒牌货。”

白以凡沉默了会儿，问道：“难道你想和我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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