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凡把何羽带到一楼的餐厅，何羽看着桌上的一大桶水，心想：完了……他现在肯定很生气，会让我把这些都喝了，然后让我痛苦地憋尿。

“喝啊。”白以凡说道。

何羽叹气，惩罚终于开始了。他整个头探入桶里，开始拼命灌水。

“用这个。”白以凡皱起眉头，拿出一个玻璃杯敲敲他脑袋。

原来这不是惩罚，何羽看着玻璃杯说道：“我喝得差不多了……白先生去休息吧。”

白以凡扔掉玻璃杯，发现睡袍上也沾上了血，盯着这块血红，他很矛盾，觉得越来越搞不懂自己在想什幺。

何羽见他沉默，小心翼翼说道：“白先生，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白以凡拉住他，他突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何羽，最后却说道：“先别走，帮我清理伤口。”

何羽咽了下口水，默默应了声“哦”。

酒精、纱布、药粉……何羽一样样抹上白以凡大腿内侧，他见他一直皱着眉头，问道：“很疼吗？马上就好了。”

“不疼，继续。”完成后，白以凡问道，“刚才，你都看见了？”

何羽急忙摇头：“不不不，门关着我什幺都没看见！”

“那你都听见了？”

何羽梗着脖子，憋了半天还是摇头，不过这次摇头的幅度大大减小，“那门隔音好……其实也没听见什幺。”

“没听见什幺是听见什幺了？”

“我、我……”何羽一时语塞，只能转移话题，“那人…那个老大以后会一直住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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