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的这几日,白以凡面对何羽的热情心不在焉,季明也频繁出岛。
何羽知道他在找伊剑,在身体还无法下床时,他淡漠地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用那么兴师动众,伊剑被埋在郊区的坟场中,尸体早被火化了。”何羽说完,觉得自己在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白以凡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在你昏迷时。”
“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何羽不安地抱住他,白以凡的腰围瘦了一圈,他勒紧胳膊,把脸贴在背上,低声说道:“你还有我,不是吗?”
白以凡声音清冷:“其实我从没想过杀了他,即使把他关在阁楼时也没这么想过。最后,却死在他自己手里,”他把何羽拉到面前,“我明明挡在他面前你还开枪!你连我也想一起杀了吗?!”
“不、不是的!”
白以凡猛地推开他,“出去!”
何羽不甘示弱地抓紧他,愤怒地说道:“你答应过我不让他碰的!是你先背叛了我!”
白以凡拉着他的手放到胸口的枪伤上,“你还不满意吗?”
伤痕累累的手和胸口的疤痕看得何羽钻心的疼,“我、我是不小心……”
“你大可再多开几枪,我和伊剑就一起去了。”
“你的意思是宁愿和伊剑一起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吗?!”何羽变得癫狂。
白以凡甩开他手,“我没这么说,只是不希望他死。”
“没人逼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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