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季明坐在驾驶位问道。

后备箱里已装满了行李，其实何羽根本没有动手，都是季明胡乱塞进去的。任何东西对何羽来说都不值得带走，除了白以凡。

“回岛。”

“那里已经禁止你进入了。”

“那就待在这里。”何羽的额头抵着车窗，神情麻木。

车窗外是白氏的高楼，季明挠挠头，说：“你最了解白先生了。除非他想见你，不然你是没机会见到他的……所以，别浪费时间了。”

何羽浑身无力，躺在后座。盯着漆黑的车棚顶。去哪？能去哪呢？被莫名其妙地抓回来，囚禁在他身边，逐渐从主奴变成恋人，本以为一切都会安然无恙地继续下去，却发现他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在他以为白先生爱他时，却被抛弃了。

季明刷着网页，尴尬又无奈。对方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呆坐了几小时，他终于忍不住，说道：“去Z国怎么样？气候和岛上差不多，风景也漂亮……”

何羽不吭声。

季明从后视镜里瞥了眼何羽。何羽闭着眼睛，环抱住自己缩在后座，眼周很红却没有泪。

“那……H国怎么样？”此刻，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季明压低了声音，“我的任务是一周内送走你。”

何羽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有气无力地问：“白以凡真的不要我了吗？”

季明思索了会儿，道出了两个字“真的”。

“混蛋！！”

何羽吼道，他不停地骂着，似是发泄。季明也任由他宣泄，等他骂累后，季明下车为他买了吃的。何羽完全没有胃口，倒在后座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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