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各种香味和烟酒夹杂在一起变得怪异的气味，白以凡坐到床边，撩拨着何羽的刘海。

何羽睡得很浅，惊醒了。他紧握住白以凡的手，说：“天已经亮很久了。”

白以凡抽出手，“其实已经回来一会儿了，我坐在车里一直想着你那天提出的选择题。”

何羽疑惑地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以凡：“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不觉得腻吗？”

“………”何羽欲言又止，呆呆盯着床边那双满是疤痕的手。

“你还很年轻，不可能和我过一辈子。”

何羽眼睛一酸，鼻头瞬间红了，“可是……我就想和你过一辈子。”

“你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所以才能轻松说出这种话。”说完，白以凡想亲吻他，却被推开了。

何羽觉得他一回来整个人都不对劲，明明离开时还好好的，他马上想到了一个人，黑着脸说，“你去见伊剑了？是他怂恿你这么说的？”

“他不会怂恿我做任何事，”白以凡说着抓住他手，放在自己的胯部，“只是这根在他的身体里待了整整一夜。”

何羽狠狠抓住了那根，“它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身体哪里让你不满意？！你还是去找他……”他已无力说下去了，手也随之松开了。

白以凡把他的脸埋在自己肩膀，怀里的人不再竭斯底里的吵闹，而是默默流泪。他抬起他的脸，舔去脸颊上苦涩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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